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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mVerge范承工:用最溫和的方式走最Hard「大內存」之路 | 耀途Focus

          人們對于創業團隊的印象,似乎總是激進的、雷厲風行的。但作為第一家試圖掀起大內存革命的初創企業,MemVerge三位創始合伙人卻格外的溫和,語速不急不緩,天天掛著笑。CEO范承工認為,真正的強大是,以溫和的方式來表達堅定、強悍的觀點,而不是以強悍的方式卻只有空洞的表達。



          ?1 《西方職場的東方哲學》

          每個人都有故鄉,但是當有新朋友問到范承工的故鄉,他很難給出一個答案。“我先是上海的外地人,外地的上海人;后來是在美國的中國人,在中國的美國人。”

          范承工出生于浙江江山,上世紀70年代他的父母在此地支援建廠,但上海是他最熟悉的中國城市,他在上海讀了小學、中學。1989年9月18日,高三開學18天的范承工,跟隨圣母大學訪問學者母親來到美國印第安納州,插班繼續讀高中,后來在紐約的Cooper Union、加州理工學院Caltech分別讀了電子工程本科、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數據中心、網絡基礎架構等。

          身份認同的模糊常常發生在范承工這樣第一代移民身上,但他說,雙重身份,在有時的困惑之外,也是他的力量源泉。出國時范承工不算太小,中國十年的基礎教育,已經讓一些東方的生活哲學深入骨髓。工作二十余年后,他再回過頭來看,這些不知不覺就成為生活、職場的指南針。

          比如說“笨鳥先飛”。小學六年級,范承工的語文老師組織了一次有趣的活動,她讓每一位家長給自己的子女寫一封公開信,并由子女在全班同學面前朗讀,所以范的父母給他寫了一封認真的信。那封信中,“父母每人都送了我一個成語,我爸送我的是'笨鳥先飛'。我課堂上讀到這里,全班哄堂大笑。在我爸心目中,我的智商是這么一覽無余……”

          那時的范承工還不理解這個幾乎被所有中國家長掛在嘴邊的“祝福”,直到他步入職場后。在一群美國、印度的精英同事面前,他才體會到這個禮物的威力,勤奮也許不是成功的充分條件,但是成功的必要條件。

          范承工第一份工作就是堅持笨鳥先飛了一陣,然后當上了manager。1998年研究生在讀時,范承工寫了一些論文,基于這些項目,導師Shuki Bruck教授帶上他及另外兩個同學一起創立了Rainfinity。碼了一年多代碼后,產品問世,投資也到位了,公司正規化發展需要一位manager,在幾位同學的舉薦下,他就喜滋滋地就答應了。

          2006年,范承工被EMC派回國,建立EMC中國研發中心時,他34歲,在中國、美國各待了17年,是人生特別的“剛好一半一半”時刻。之后,2009年他被調回美國,生活、工作、創業。

          在范承工身上,具有典型的美國人的特質,直率、開朗。他可以輕松地將所在的客場轉換為自己的主場——在7月耀途舉辦的基礎軟件沙龍圓桌環節,聊著聊著,他就自然地cue到其他嘉賓,儼然一位主持人,炒熱了討論氛圍。

          而他也有明顯華人的愛好追求。他會開大老遠的車為客場作戰的中國女排、女足加油;他是馬東粉絲,也看許知遠的《十三邀》;在身邊很少有朋友進行中文寫作時,他開了個叫《茶思飯》的專欄,時不時發一些中文隨筆和雜談,最早的文章寫于1998年。

          笨鳥先飛(work hard)的故事就寫于《西方職場的東方哲學》一文。他還提到許多其他東方哲學,如八仙過海(be yourself)、吃虧是福(think big)、言出必踐(deliver)、身先士卒(lead from front)、無欲則剛(power of innocence)。

          而在最后一段中,他寫道,“大家可能通過這些成語的英語意譯也看出來了,這些所謂的東方價值,并非東方獨有,而是普世的。只是我因為自己的生長環境和知識結構,用成語來進行了表述。而且,這遠遠不是在職場謀生的唯一路徑。恰恰相反,條條大路通羅馬。或者說,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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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失敗”簡歷?


          前段時間,范承工受邀給伯克利大學學生做過一次分享,他專門做了一個簡歷PPT。他將在創立MemVerge之前的職場生涯分為六段,以自身高標準為尺度,標記為三紅三綠——綠色表示“成功”,紅色表示“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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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T截圖


          和耀途這次交談中,他不吝嗇于分享自己的失敗經歷,成功經歷往往是淺談幾句——2006年加入EMC后就被派遣到中國建立EMC和子公司VMware研發中心,如今依然生機勃勃;2012年他在VMware做了VSAN,一種基于軟件的分布式存儲解決方案,如今年銷售10億美元。

          “成功可能是運氣掩蓋了其他,而失敗可能更能讓人成長,引人深思。”范承工表示。

          說到第一次創業項目Rainfinity Rainwall,在1998到2001年互聯網泡沫破滅前,還是很春風得意的。Rainwall是網絡安全產品,功能涵蓋防火墻、VPN的HA和負載均衡。Rainwall巔峰時有上千家企業客戶,融資超5000萬美元。

          而隨著納斯達克指數不斷下跌,Rainfinity的高科技客戶發展也受阻,需求減少,有些自己做安全,有些還推出了競品——比如當時Rainfinity最大、最重要的客戶防火墻公司CheckPoint就拋棄了他們。Rainfinity增長陷入了瓶頸,公司賬戶上的錢都不夠運轉一年。

          擺在創始團隊面前有三條路,一是繼續堅持做,二是公司垮臺,另尋出路,三是保留公司,內部創新,最后Rainfinity選擇了第三條路。范解釋說,因為團隊很優秀,很團結,不想散伙。

          那么做點什么呢?團隊找行業各家公司去聊,期望找到靈感,然后還真被他們抓到了一個用戶痛點。存儲領域巨頭NetApp(納斯達克股票代碼:NTAP)告訴他們,他們有個客戶在文件遷移時有痛點,已有存儲方案無法滿足。

          于是在九死一生的時刻,范承工帶著另外兩個工程師咬牙死磕,從0開始推出了一個新的存儲產品——RainStorage。這是一個應用場景完全不同的產品,從安全領域直接轉到了存儲領域,但技術有一定相通性,都是高速網絡數據處理技術。

          做出產品后,Rainfinity聊了五個客戶,三個客戶成為付費客戶,其中就有原來NetApp的客戶。有了客戶,Rainfinity才順利說服投資者繼續投資。

          從這段經歷上,范承工總結幾條工作信條,比如一切從客戶需求出發,建立健康的合作伙伴關系,只有一個合作伙伴的模式是非常脆弱的。

          再比如百折不撓,結硬寨,打呆仗,stay foolish。Rainfinity人數最多時超過100人,泡沫后對半砍完了也還有50多人,但Rainwall的維護不能暫停,所以當時只能抽出3個人做RainStorage,從確定方向、研發、問世、獲得客戶,只用了9個月。

          后來EMC也注意到這個產品,雙方就此展開業務合作。這也為2005年的1億美元收購、范承工加入EMC埋下伏筆。

          時間來到2009年,EMC、VMware中國研發中心落成,范承工功成身退,回到美國開始二度創業,做數據庫Aurora。Aurora產品是做出來了,他從VMware招募了許多優秀工程師,產品一年營收2000萬美元。但在兩個大公司EMC、VMware夾縫中創業的牽絆不少。VMware是EMC控股子公司,2003年12月,EMC公司以6.35億美元收購VMware公司,但VMware一直保持獨立運營。范承工必須花很多精力去和兩方打交道。

          多方面因素下,Aurora沒有做成一個足以影響公司戰略的產品,對比其他產品幾億營收不算什么。當公司決定戰略轉型時,Aurora就被其他BU吃掉。Aurora被合并之后,2012年~2015年,范承工開始負責VSAN產品的研發,一部分Aurora團隊也并入VSAN團隊,在VSAN產品上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前17年一直在2B基礎軟件領域打轉,范承工對消費互聯網充滿好奇。再加上他說感受到了“中年危機”,他渴望嘗試新東西。也很巧,2015年底時他經朋友介紹認識了獵豹移動創始人傅盛、總裁徐鳴。獵豹剛在納斯達克上市一年,他們想找個CTO,邀請范加入。范承工很快就做了這個大決定,即使獵豹的發展、規模相對EMC、VMware還是小得多。

          如果從整體目標來說,范承工在獵豹的經歷不算“成功”——研發“倒掛”,配合不暢。范承工base美國,在國內已有500人研發隊伍,在美國又新建立了一支幾十人團隊,兩支時差、環境、距離差距甚遠的隊伍較難融合。于是2017年初,他和傅盛、徐鳴溝通好后,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將美國團隊安排好,結束了短暫的2C互聯網的從業經驗。

          但若換個角度,從對個人成長而言,在獵豹是個很有收獲的經歷。工作期間,范承工至少學到了重要的兩點,并復用到了下一次的創業。

          一個是速度!速度!速度!2C的產品迭代很快,很快形成反饋的閉環,創業公司就是需要這樣的速度。同時他還接觸到了許多年輕人,各個充滿活力、有沖勁、有勇氣,更“hungry”,快速學習能力強。后來他組建MemVerge時,也喜歡招聘這樣特質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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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mVerge團建


          另一個是單點突破,less is more,少就是多。秉持著這樣的想法,2020年初,MemVerge也進行了一次重大戰略轉變——不做存儲,聚焦更垂直的內存領域。

          此外,他還交了幾位好友。至今范承工還和傅盛、徐鳴保持很好的友誼,如今都在各自的創業路上,互相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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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獨一無二的大內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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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一MemVerge?CTO李玥、左二MemVerge董事長Shuki Bruck,右一MemVerge CEO范承工、右二VP of Finance Kathy Do


          “MemVerge是我第七段職業經歷,Game7,希望能有4:3的比分”。當我們再追問最終設想是什么時,范承工說,“向Snowflake、Zoom學習。”

          MemVerge的創始團隊可能比較習慣賣掉公司,范承工賣過一次,Shuki Bruck教授賣過兩次——在賣掉Rainfinity后,Shuki曾和以色列朋友創立全閃存陣列創業公司XtremIO,2012年被EMC以4.3億美金收購。這一次,他們想走得更遠一點。

          范承工和Shuki Bruck教授相識25年——1995年到2020年,范目前人生超過一半的時間。Shuki Bruck教授是猶太人,曾任以色列坦克排長,1985年來到斯坦福讀博士,畢業后先在IBM研發中心研究存儲,發明了有名的RAID6代碼的第一個evenodd code;1994年受聘加州理工學院教授。范承工是1995年入學的第二屆學生,是“二師兄”。

          在范承工看來,Shuki很有遠見和堅持,是MemVerge的脊梁。2017年,英特爾、美光宣布做傲騰內存有兩年了,產品一直沒出來,當年4月發布了傲騰SSD版本,但適用場景是外部存儲,而不是內存。當時行業很多人都說英特爾推遲這么多次,可能出不來了。

          但MemVerge堅決下了這個“賭注”,賭大內存的時機。范承工表示,創業前兩年只有他們一家公司,而且是一家創業公司在做。直到2019年4月,英特爾正式發布傲騰內存DIMM版本,才有少量新玩家入場。


          而創業的念頭出現得更早。2015年,Shuki Bruck教授與他另一個學生、現任MemVergeCTO李玥就想拉范承工入伙。

          這是老中青三代組合,等差15歲。李玥畢業于華中科技大學,出自華科的知名創新編程隊伍“Dian團隊”。他博士研究生就讀德州農工,導師是范承工師弟。2015年,李玥到加州理工學院做了Shuki Bruck教授的博士后,當時還不到30歲。“李玥相當于升輩了——從我的師侄變成了我的師弟。”范承工笑說。

          他們的交往非常密切,每周都會聚會一次。2017年初知悉范承工準備離開獵豹,三人的創業團隊終于成了。前后溝通了大約七個月,每周至少一次。在28周的思維碰撞中,他們討論了好幾個方向,包括二級存儲、持久性內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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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mVerge會議室

          人工智能、大數據和物聯網推動新數據時代到來,也要求存儲基礎架構提供更大的容量、更多的種類、更快的速度。但現有的數據中心基礎架構DRAM+SSD/HDD無法滿足性能要求,內部存儲DRAM速度快但密度低且昂貴,外部存儲SSD密度高成本低是速度慢。

          而新一代存儲介質3D Xpoint兼具DRAM的高性能和SSD的高密度及非易失性。半導體巨頭英特爾和美光合作,率先推出了3D Xpoint持久性內存,發布傲騰技術,提供SSD和DIMM兩種產品形態。有數據統計,預計持久性內存硬件的市場2025年會達到百億美金。


          這讓他們確定了公司主要方向——基于3D Xpoint新介質的內存虛擬化軟件,相當于新存儲的“操作系統”。MemVerge正式在2017年8月成立,9月份完成了種子輪融資,領投的是美國的LDV、以色列的jerusalem venture partners。

          除了2017年確定方向外,MemVerge還經歷過兩個關鍵節點。

          一是2018年第二季度啟動的A輪融資。當時MemVerge已經形成初步產品框架和發展計劃,范承工認識了A輪的領投方高榕資本的岳斌。總共見了三次就敲定了投資。耀途資本也在這一輪加入投資。

          有了這筆資金后,MemVerge開始在中國組建研發隊伍,因為之前在中國的工作經驗,范承工招攬了一些曾經的優秀下屬。MemVerge的上海辦公室就在楊浦區五角場,距離耀途資本的辦公室不到2k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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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mVerge上海辦公室

          第二個里程碑是2019年底,MemVerge進行戰略調整,更加聚焦,專做內存。

          去年繼英特爾DIMM后,MemVerge也推出了beta版本,但是該版本產品也很大,功能繁復。“過去我們不知道應該注重什么方面,所以是多方突破。而2020年初,我們決定聚焦,暫停存儲端的開發,專做內存。”

          過去9個月,MemVerge就一直在單點突破內存功能,并在9月24日正式發布了Memory Machine?軟件,成為業界第一個由軟件定義的DRAM 和持久內存組成的內存池,部署非常簡單,與應用程序完全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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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產品GUI截屏


          而之所以做出戰略轉型,一方面是因為技術理想。存儲端是漸進性革命,存儲產品很多,內存端完全“無中生有”,更加革命性,也沒有競爭對手。另一方面是在與客戶、合作伙伴合作中,MemVerge找到了內存的真正可實現的應用場景。


          MemVerge第一批客戶在2018年下半年陸續獲得,以互聯網客戶為主,包括領英、京東、騰訊等。2019年發布beta版本后,MemVerge有了許多第二批企業客戶,其中有不少金融類客戶如中國的平安銀行、華爾街的銀行、新證券交易所MemX、意大利銀行Banca Intesa Sanpaolo 等。下一批客戶,MemVerge將目光投向了動漫電影行業,目前已在接觸迪士尼等。

          持久性內存是個很新的概念,大內存一詞也是MemVerge發明的。客戶的溝通剛開始確實不易,特別在英特爾傲騰DIMM都沒推出前,范承工先要給人科普硬件,再介紹軟件。所以大多數客戶是互聯網公司。京東和騰訊主要應用于大數據分析,MemVerge派了中國員工常駐探討;領英主要對接AI團隊,將數據放到內存中來提高數據分析速度和AI訓練速度。

          到了2019年時,事情稍微有點不同了。平安銀行大平臺技術總監沈百軍第一次聽到范承工介紹大內存技術時,他感到極其興奮。平安銀行在2016年提出數字化轉型,但那時大數據團隊是只救火隊,哪個業務部門需要就去哪兒;后來大數據團隊不斷增強自己的核心技術能力,提高數據分析速度。大內存技術是很好的解決方案。他們的愿景是讓服務在內存中實現,快速交付應用場景。

          ZeroIO內存快照功能,是沈百軍重點提及的,也打動了意大利市值最高的銀行集團Banca Intesa Sanpaolo。該銀行擁有一千多萬的客戶,在歐洲排在前五。它過去采用的其他內存數據庫,宕機重啟后,數據容易丟失。而ZeroIO能完美實現集群性宕機恢復。經過數月的測試,雙方準備攜手開展更深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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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mVerge銷售團隊在客戶機房安裝產品

          2020年初,MemVerge戰略大調整,多次開會間隙,范承工提出,要不要也改個口號,之前MemVerge都說自己做的是“內存融合基礎架構(MCI)”,但對非專業人士來說,真有點太拗口、生僻。

          大家群策群力,有人說不要改,“MCI定義就是最準確的”(這就是典型的沒有從群眾出發的工程師視角)。還有很多人苦思冥想,然后提出了“Big memory”、“deep memory”、“memory machine”(后來成了產品名)、“memory engine”、“infinite memory”等各種寫實、寫意的詞。

          最后采納的是“Big memory”,這個口號是范承工最先提出的。為什么選擇它,第一簡單,big這個詞小孩兩歲就會說,男女老少都能懂,朗朗上口;第二正面積極,MemVerge功能之一就是讓內存變大,也很形象。

          改名后的效果也是非常顯著的。過去,范承工出去拉客戶給人講MCI、講持久性內存,對方邊聽邊笑著點頭,但可能聽過就忘,從來不會主動用這個詞。而現在,他見一個客戶,還沒等范承工介紹呢,對方就主動說,“我知道你們,你們是做‘大內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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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mVerge團隊在疫情期間通過Zoom舉行happy hour

          附部分對話:

          耀途資本:你的導師、兩次創業合伙人Shuki Bruck教授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給你帶來了怎樣的影響?

          范承工:他是猶太人,美國移民。他們家族擁有其他族群少見、以色列人常見的苦難經歷。父親十幾歲被人從猶太人集中營救出來,在歐洲參加過地下抵抗組織;母親原本在波蘭,波蘭被納粹德國占領后,他媽媽跑到了前蘇聯西伯利亞,九死一生最終都幸存了。他母親有11個兄弟姐妹,當年都沒有從波蘭跑出來。

          我導師出生在以色列。他從小就很聰明,很早加入軍隊,最高做到了坦克排長,率領十輛坦克。1984年,他申請斯坦福博士成功。但沒等入學,他上了戰場,負了重傷,修養了一年,1985年來到美國。

          博士畢業后去了IBM研發中心出了許多研究成果,1994年到加州理工學院當教授。1998年,博士第三年,我們一起創立了Rainfinity。

          在Shuki身上,我不僅學到科研、解決問題的方法論,更有影響的是他的遠見和樂觀。他是個非典型以色列人,非常nice、幽默、熱情,一整天笑嘻嘻,我也不知是受到他多大影響,還是天生如此,也是每天樂呵呵。我的風格和他一脈相承,以溫和的方式來表達堅定、強悍的觀點,而不是通過強悍的方式表達空洞。

          耀途資本:為什么決定賣掉Rainfinity?

          范承工:當時我們技術是很先進的,EMC也是客戶,但是銷售不是我們的強項,雖然我們當時獲得了一些早期客戶,但是真的要我們scale out revenue并不容易,而EMC是存儲行業巨頭,我們希望產品能夠惠及更多企業。另外當時公司做了七年,EMC出價不錯,能把投資人的錢還上。

          耀途資本:融資對你們來說是一件難事嗎?你們對投資人有怎樣的期待?

          范承工:投資是一種雙向選擇,投資人是精挑細選的,我們也會有些選擇。但總體我們比較幸運,相對來說沒有太大挫折,對我們來說,更大的挑戰是在技術上保持領先、以及技術市場化、獲得更多付費用戶。

          融資三輪加起來見過30~50家投資機構,有些是他們覺得我們不合適,有些是我們覺得不合適,最后大家看對眼的還有10多家。

          我們期待的投資人,一是技術認知深,能夠理解我們所做的事情和前景;二是堅持長期主義,而不是注重短期利益的“典型資本家”;三是信任創業團隊,不是那種整天在你頭上“嗡嗡”盤旋的直升機似的人。

          耀途資本:2019年耀途參與了MemVergeA輪、Pre-B輪兩輪融資,你對耀途資本印象是什么?

          范承工:我們和耀途的合作非常愉快,DNA比較匹配,投資決策很快。耀途是國內少有的投硬科技的VC,而且又投資了很多以色列公司,熟悉以色列科技創業情況,我的導師他本身也是以色列知名企業家。

          去年底,我們在做Pre-B輪融資,Eric(楊光,耀途資本創始合伙人)說有興趣。我們剛開始不是很肯定有空間,后來算了算,索性多融一點。所以耀途資本是Pre-B輪中已有投資者中補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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